第一回 玄武门血刃叛储封皇位，幼雨琪娇唇含根吞帝精 (第1/11页)

    玄武门前，晨雾弥漫，像是给宫城披了层薄纱。阴云压得低低的，冷风呼啸，刮得屋檐上的铜铃叮当作响，像是为这场杀戮奏响丧曲。门前的石狮子瞪着双眼，威严地守着，仿佛警告所有人不得妄动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站在高台上，二十五岁的脸俊美得像画中人，金黑龙袍上九条金龙栩栩如生，冠冕珠帘轻晃，遮不住他眼中那抹冰冷的杀意。他的气场沉重如山，叫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台下，姬赵元建跪在青石板上，双手被铁链锁得死死的。曾经风光无限的太子，如今像个落魄的乞丐，衣衫破烂，脸上血污斑斑。乱糟糟的头发遮不住他眼里的不甘与怨恨，他曾是大魏储君，万人跪拜，如今却成了阶下囚。铁链哗啦作响，像在嘲笑他的落魄。

    四周，文武百官、皇亲国戚、禁军士兵站得笔直，没一个敢出声。礼部尚书李奉之袖子微微发抖，像是吓得不行；骠骑将军吴天明眼神锐利，透着几分敬畏；高阳公主姬赵美玲站在人群后面，十七岁的小脸蛋上泪光闪烁，却咬着唇不敢哭出声。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，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低头看着姬赵元建，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：“姬赵元建，你身为前太子，却勾结外臣，图谋不轨，罪无可赦。今日依国法，赐你一死，可有遗言？”

    姬赵元建抬起头，冷笑一声，嗓子沙哑得像破锣：“遗言？姬赵元润，你杀兄夺位，背弃父皇重托，天地不容！你以为宰了我，皇位就稳了？民心不服，迟早有人揭竿而起，你的皇帝梦不过是黄粱一梦！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嘴角微勾，笑得冷得吓人：“兄长，民心这东西，谁坐龙椅谁说了算。你当太子时，朝堂乱成一团，世家横行，边疆烽火，国库空虚。若非我力挽狂澜，大魏早完了。今日之举，不是为了私心，是为了江山社稷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建眼睛瞪得像要裂开，咬牙骂道：“好一个社稷！你就是馋皇位，找借口除掉对手！父皇若有灵，定要唾弃你这无耻之徒！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面无表情，缓缓道：“父皇若在，定不愿见大魏被你糟蹋。你的无能，早就没资格当储君。我这是在替天行道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瞥了眼旁边的刽子手。那人一身黑衣，蒙着铁面，手里的大刀寒光闪闪，刀身上刻着古老的篆文，透着股杀气。姬赵元润轻轻点头，示意动手。

    姬赵元建脸色刷白，挣扎着想爬起来，可卫兵死死按住他。“姬赵元润！我是你亲兄长，血脉相连，你怎下得去手！”他喊得嗓子都破了，眼里带着点求饶，“留我一命，我愿隐居山林，永不与你争位！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眼神冷得像冰，毫无波澜：“血脉之情？在你谋反那天就断了。留你活着，就是给自己找麻烦。姬赵元建，安安心心上路吧。”

    他退后一步，风吹得袍子呼呼作响。刽子手上前，举起大刀，刀锋映出姬赵元建那张扭曲的脸。姬赵元建闭上眼，嘴里嘀咕着什么，像是求祖宗保佑。突然，刀光一闪，快得像闪电。

    “噗嗤”一声，血喷得老高。姬赵元建的脑袋咕噜噜滚了几尺，眼睛还睁着，死不瞑目。脖子上的血像喷泉，染红了青石板，腥味熏得人想吐。他的身子抽了两下，彻底没动静了。

    院子安静得吓人，只有风在呼啸。百官低着头，没一个敢看台上。吴天明攥紧拳头，暗暗佩服姬赵元润的狠辣；李奉之闭着眼，嘴里念叨着佛号；姬赵美玲捂着脸，眼泪从指缝里淌下来，可她知道，皇家人没资格讲感情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盯着姬赵元建的尸体，心里有点波澜。小时候，他俩还在御花园一起玩，姬赵元建带他爬高看风景，说以后一起守江山。可惜，皇位这东西，让兄弟成了仇人。他深吸一口气，把那点感慨压下去。皇帝的路，注定得一个人走。

    他转身面对群臣，声音洪亮得像打雷：“诸位，今日之事，是为大魏除害。姬赵元建谋反，罪该万死。但杀个叛贼不是我的目标。我要整顿朝堂，富国强兵，打造盛世。谁忠于大魏，就是我的左膀右臂；谁敢背叛，下场跟他一样！”

    他指着姬赵元建的尸体，眼神像刀子扫过众人。群臣赶紧低头，齐声喊：“陛下万年！”声音震天响，可有几个人眼里闪着点别的心思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把这一切看在眼里，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吴天明的忠诚能用，李奉之太软得防着，姬赵美玲哭得可怜得安抚。他知道，皇位虽然坐上了，但底下暗流汹涌，一个不小心就得栽跟头。突然，他眼神一转，落在教坊司的一个小姑娘身上。那姑娘长得清秀，身段柔美，正是前晋王姬赵元成之女姬赵雨琪，年仅十二岁，因父谋反被贬入教坊司，如今在“美人床”中担任“美人盂”，对姬赵元润有着病态的依赖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嘴角一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