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回 玄武门血刃叛储封皇位，幼雨琪娇唇含根吞帝精 (第6/11页)

院子，空气里混着墨香和檀香，还带着股莫名的杀气。长廊幽深，灯火昏黄，墙边堆满卷宗，像在低语朝堂的勾心斗角。

    东厂督主李德全早候在正厅前，五十来岁，脸光滑得像年轻人，眉目锐利，眼神深得能看穿人心。他穿着墨蓝锦袍，银鹤刺绣随着步伐闪光，头上的孔雀翎帽透着股威严。见到姬赵元润，他深深一躬，声音清亮：“陛下驾临，臣有失远迎，请恕罪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挥手，示意免礼：“李德全，朕来此不为礼数。进屋细谈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进密室，门一关，外面的世界像是被隔绝了。屋里宽敞，紫檀长桌上堆满卷宗，墙上挂着大魏的地图，红线和墨点标满了朝堂的脉络。油灯摇晃，光影晃得李德全的脸半明半暗，像个鬼魅。桌边的香炉冒着青烟，龙涎香味浓得让人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背手站着，眼神像刀子直刺李德全：“齐王姬赵元樊，最近在搞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德全垂首，恭敬道：“回陛下，臣奉命盯着齐王，已有些眉目。元樊近月常与边疆贵族密会，尤其是燕国公赵氏和楚侯刘氏。这两人手握重兵，动向可疑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皱眉，声音冷得像冰：“密会？想干啥？”

    李德全低声道：“据探子回报，齐王说话遮遮掩掩，像是试探两人忠心。臣截到一封密函，虽没明说造反，但提了‘拨乱反正’，意思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冷笑：“拨乱反正？姬赵元樊还真是闲不住。”他走到地图前，手指划过燕地和楚地，眼中寒光一闪：“赵氏和刘氏要是敢跟叛贼混，朕要他们的脑袋。”

    李德全点头：“陛下圣明。臣已派人深入查探，还安插了个女探子，叫梅香，长得美，脑子灵，擅长套话。她已混进齐王府，得了些信任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眼神一动：“梅香？这女人什么来头？”

    “梅香精通音律和舞艺，”李德全说，“更会察言观色，勾人心思。她报说，齐王下月要办宴会，邀了不少臣子，估计有大动作。臣正让她挖细节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满意地点点头：“好。这女人要能成事，朕重重有赏。但得保住她，别暴露了。”

    “臣遵命，”李德全躬身，“梅香做事小心，定不负陛下期望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又问：“朝里还有啥动静？”

    李德全犹豫了一下，低声道：“陛下，太皇太后李霓云似乎跟齐王有联系。臣截到一封信，话不明，但提了‘旧恩’，让人起疑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眼神一厉，拳头攥紧袍袖：“李霓云？她还真放不下姬赵元樊。”他深吸一口气，压住火气：“这事得小心查。太皇太后身份高，没铁证不能动。”

    “臣明白，”李德全道，“东厂会暗中查，绝不露风声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环视密室，卷宗和地图像在诉说帝国的脆弱。他沉声道：“李德全，东厂是朕的眼睛，你得给我盯紧了。姬赵元樊要是有二心，朕要他的命；要是没有，朕也得知道他底细。”

    李德全磕头：“臣誓死效忠，愿为陛下利刃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点头：“好，赶紧查，任何风吹草动，马上报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转身离开，斗篷一甩，背影像座山。李德全送到门口，目送他消失在夜色里，眼底闪过一丝精光，像在盘算下一步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走出东厂，夜风冷得刺骨，吹开斗篷一角，露出龙袍的金光。他抬头看天，星星冷冰冰的，像在嘲笑人间的争斗。帝王之路，孤单又凶险，信任跟薄冰似的，一不小心就碎了。

    御寝殿里，夜色浓得像泼了墨，鎏金灯盏散着柔光，映得丝绸幔帐若隐若现。檀香袅袅，混着龙涎香，空气里透着股让人心跳的味道。紫檀雕龙大床上铺着蜀锦被褥，软得像云。今天是姬赵元润登基的大日子，朝堂的杀气已经散去，这寝殿里，只剩帝后二人的旖旎世界。

    姬赵元润穿着玄色龙袍，玉带松松挂着，斜靠在床头，眼神炽热，盯着身前的李珠丽。珠丽换了件绯红纱衣，薄得像层雾，裹着她那勾魂的身段，胸脯高挺，腰细得一手能握，臀部圆得像满月，勾得人血脉喷张。她低着头，长睫毛轻颤，像是害羞，又透着点挑逗，眼底藏着一抹狡黠和火热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”珠丽朱唇轻启，声音甜得像蜜，带着点戏弄，“今日登基，威震朝野，可曾想过卸下这龙袍，让臣妾瞧瞧您的真模样？”

    姬赵元润嘴角一勾，眼中闪着玩味。他起身，慢悠悠走过去，高大的身影像座山，把她笼罩住。“珠丽，朕的真模样，只有你配看。”他伸出手，指尖轻抬她的下巴，逼她对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