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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项链  (第1/3页)
    
项链
    李娇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日上三竿。    浑身痛的像被车辗过,私处抹了药膏拔凉拔凉的,嘶…宁柏仁这不知节制的种狗,李娇哆嗦着从床上下来。    磨蹭到客厅后,桌上盖了几个保温碗,旁边还留了张纸条。    【娇娇,我去厂里做事了,桌上做了饭,等我回来,sao女儿。】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    李娇愣了一下,想起昨天在浴室…“嗯啊…爸爸…好厉害…烂了呜呜。”脸色瞬间红的跟块猪肝一样。    搞什么啊,她居然对宁柏仁说出这种话。    她不是最讨厌他吗!    她猛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,一定是太久没出去了,天天跟这公狗待一起,憋出幻觉了。    桌上的菜还留着余温,李娇夹了一块糖醋排骨,焦糖色软rou在口腔里拔丝,哭了,好好吃。    “坏东西,狗东西,最讨厌的东西…”李娇吃着吃着眼眶渐渐湿润,突然想起过节的时候,mama也会做这道菜,老李在沙发上看亮剑,宁柏仁吃完就去房里写作业,生怕跟她有点交集。    那时候还像躲瘟神一样躲她,怎么现在…    ———    檀木厂。    宁柏仁跟在胖子后面弯弯绕绕,推开一扇铁门后,一条长楼梯映入眼帘,下面连接着一个昏暗的地下室。    “进去吧。”胖子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。    “那个…”宁柏仁喊住他。“还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…”    胖子回过头,狐疑的看了他两眼。    “你叫我胖哥就行。”干他们这行叫什么不重要,以后有没有人收尸还不一定呢。    “谢谢胖哥,那我先去见鸿哥了…”    胖哥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,“哎呀,你太客气了,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,别说谢谢这种话。”怪害臊的。    ———    等胖子走后,宁柏仁站在门外,礼貌的敲了敲门。    里面的人没说话,下一秒,“砰!”一个酒瓶子砸在门上,宁柏仁愣了几秒,然后推门进去。    里面像是自装了个ktv包厢,齐鸿慵懒的倚在沙发上,手里夹着根烟,旁边瘫靠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。    年纪不大,还留着学生头,腥臊的白浊下不难看出,来之前还画了个拙劣的妆容。    脸色却异常红润,失去灵魂一般,睁着个眼,眨都不眨一下,嘴巴周围也像口红掉了色般往唇边模糊,手臂上泛起很多红点,应该是针孔。    两条腿大压压的张开,逼口一片黑黢黢的烟灰,还有很多血rou模糊的烟疤。    齐鸿抬起眼皮看了眼呆在门口的宁柏仁,懒懒的说道,“怎么,你怕鸡啊。”    宁柏仁将眼移开,“没…”然后坐到沙发上。    “抽吗。”齐鸿从桌上拿起烟盒递给他。    “不抽,谢谢鸿哥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齐鸿抽了口烟,缓缓吐出,包厢里放着苦情歌,他晃着腿忘情的跟唱,烟抽到尾部,直接伸到那女孩的下体,烧红的烟头捻在yinchun上,浑浊的酒气中飘出几丝烤rou味。    宁柏仁皱了皱眉,出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,“鸿哥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或我能帮上的…”    齐鸿立马直起身子,笑着说道,“有倒是有,啧,说来话长。”    “唉,就是你前几天打死的那个阿杜啊,我们之前在泰国,他还救过我命呢,后来……”    宁柏仁看他越讲越起劲,便开口打断,“鸿哥,这些你不用说给我听。”    “哦……”    齐鸿收了收,冷下脸说正事,“老挝那边压了些白的,现在流不出去。”    “你在胖子嘴里也能听明白,有人在那边搞垄断…”他拿起桌上的酒杯,闷了一口。    “你说用什么办法,搞到这里来勒。”齐鸿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打量着宁柏仁的腹部,高倒是挺高的,不知道这肠子塞的下多少。    “物流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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