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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发完  (第1/3页)
    月泉淮染上了性瘾。    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。确切地说,是他的义子岑伤染上了奶瘾。    或许也不能这么说。因为岑伤也不过是为义父解决问题罢了。    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?其实月泉淮本人也有点说不太清,包括岑伤本人也有点说不太清。不过大概就是有一天月泉淮心情挺好,岑伤又恰巧把任务完成得干净漂亮,一时间赏无可赏,月泉淮就笑着允他一个讨赏。    于是岑伤大着胆子,将目光落到了义父的胸口上。    其实平时他也都是看这里,毕竟抬头直视是对上位者的不敬,可又不能死低着头让人看着萎缩,这头要抬,眼睛却不能抬,也就只能看胸口了。    那个位置已经被他看过千百遍了:深深蔓延下去的领口,雪白的皮rou,绵延的红色伤疤,胸膛正中凹陷下去的肌rou线条……    那个位置被他看过千百遍,却从没有一次像如今这样,被他用带着欲念的目光细细描摹。    下巴突然一凉。    岑伤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,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。    月泉淮的目光是那么透彻,那么明亮,只一眼就让岑伤觉得自己心底那些小心思无处遁形。他急慌慌地垂下目光,视线却又习惯性地落到了义父的胸口。    他顿时慌得不知道该看哪里,却闻头顶一声轻笑。岑伤动作僵住,只觉下巴上那点微凉缓缓上挑,抚过他的唇角,带了点玩心地按了按他的唇瓣。指尖一划,从他的双唇上勾走一个几不可察的吻。    岑伤终于抬起头来,目光幽凉地直视他的义父。面前容貌俊美的年轻人单手支颐似笑非笑,食指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抹过粘在嘴角的一缕发丝。    岑伤沉沉看着,缓缓勾起了嘴角。    狗和主人之间,本就不需多言。    月泉淮低喘着,抬了手臂挡在自己眼前,乳尖被岑伤叼在嘴里,嘬得啧啧有声。    “够了……”他勉力开口,声音低哑,只觉得胸前酥麻鼓胀,魂儿都快叫自己这义子嘬出去。但他仍然没把手臂放下来。要知道,眼前一片黑,其他感官就会更明显。    也就更刺激。    岑伤听话地松开口,那乳尖被他嘬得又红又挺,又圆又涨,湿漉漉地泛着水光。他抚摸着义父的腰,一偏头含上另外一颗还没被疼爱过的rutou。    这样的程度怎么会够,只是义父另一边寂寞了不好言说。不过没关系,在他面前,义父所有的要求都不必明说。    他都明白。    唇齿叼着那点乳尖细细的磨,将暗色的小小rutou打磨得又圆又大,原本瑟缩的小小一点,愣是被他吃成给幼崽哺乳过后的rutou。月泉淮难耐地呻吟着,忍不住冲他侧了侧身子,挺了挺另一边被他嘬得湿红的乳尖。    义父这是都想要了。    岑伤了然,可惜嘴却只有一张,只能勉强着一边用唇舌吸裹着,一边用手指揉捏着,把义父胸前两个rutou都玩得红彤彤水淋淋,圆鼓鼓地胀大了一圈。    义父还是有点不满意,不过没关系,注意力转移了就好了。    他扶着义父的腰缓缓进入时,就这样贴在月泉淮耳边轻声哄着他。义父体内又湿又紧又热又软,被他插了几下后就吸人吸得厉害,馋得要命,也贪得要命。岑伤克制着自己的欲念,用力插了几下后就缓下动作,有一下没一下地磨,抚摸亲吻着义父的胸膛。    刚刚的冲撞把月泉淮颠出一串黏腻媚浪的呻吟。藏在手臂下的双眉不满地皱起,月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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