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烟_96.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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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96. (第2/10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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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学毕业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都毕业了。”温姝妤看着她,似叹非叹的语气,“长得可真年轻啊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小桥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我到底算什么。”温姝妤笑得轻蔑。她能算什么呢,是见不得光的情妇,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勾栏妓子?

    归根结底没什么两样,似乎每个人,都能在她头上肆意践踏。

    “我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都给了别人,光是想想,都嫉妒得发疯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…”

    温姝姝没给她辩驳的机会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这么年轻,很像当初的我,但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,我不希望遇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如果有的话,那么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小桥是哭着从温姝妤房间出来的。

    温姝妤将她当成了宣泄口,狠狠掐住她的手臂,小桥一声惨叫,血从指缝里渗了出来。

    温姝妤这才找回了一丝理智,叫了家庭医生替小桥处理好伤口。

    就当她以为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的时候,她接到了江昌民的电话,开口就是质问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把家里的保姆打伤了?这么多年了,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大。”

    温姝妤心口生寒:“你在外面找的贱人都已经跑到我面前炫耀了,难道还要我忍气吞声吗?”

    江昌民反问:“温姝妤,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温姝妤觉得好笑:“江昌民,你拿着我的项链送别的女人的时候,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被我看见?”他是真的没注意,还是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,若是以前,她顾及江太太的身份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,可如今,欺人太甚。

    江昌民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天在外面应酬,他的确酒后乱性,误了事。

    床上的女孩赤裸着身子,哭红了眼。

    江昌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,对于那晚的记忆,他印象寥寥,慌乱之中甚至连女孩的脸也没看清,但项链的确是他给出去的。

    那条项链原本是他准备好的结婚纪念日礼物,是温姝妤亲自挑的。后来,他本想找时间向对方解释,但那段时间工作太忙,他把这件事忘记了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那天的女孩居然是家里新雇的保姆,这一切的发生都令他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到底自己理亏在先,江昌民灭了气焰,服了软:“姝妤,我那天是看她可怜。”

    女孩哭得梨花带雨,哀声求他,说江先生,我父亲出了车祸,需要一笔昂贵的手术费,我求你,帮帮我。

    江昌民心烦意乱,当时光想着草草了事,给点贵重的东西权作打发。

    不曾想,会留下祸根。

    温姝妤会信他的鬼话才怪:“你倒是和我讲讲她有多可怜,是可怜到卖身求荣,还是可怜到卖身葬父。”她话里全是锋芒,没给对方留一点台阶,“江昌民,你不要总把人当傻子耍。”

    江昌民有点怒了:“哪有当妻子的像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精确踩到了温姝妤的痛点:“那你想让谁当,那个小贱人?还是那个早就死了的江意?”

    江昌民哪里能忍受她接二连三扫自己的颜面:“你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,你不愿意就离婚,除了你有的是人愿意当这个江太太!”

    温姝妤摁断电话,guntang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
    她早该知道江昌民是个怎样的人,有时候他们两个人一样,为了目的,总是不择手段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夏日的白昼总是很漫长,阳光从炽白逐渐过渡到温暖的昏黄,太阳渐渐西落了。

    清晨六点,天刚蒙蒙亮,玄关传来动静。

    温屿一夜未归,回来时,刻意去洗手间换了衣服。他坐到床边,握住含烟的手,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。

    含烟注意到他额头有一块破了皮:“脸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刚刚开门不小心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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