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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七 (第4/4页)

番滋味流竄。

    宋伶夢中被cao得舒爽,全然不知實際情景如何。

    黃家兄弟深知不可留下破綻,每回來找宋伶,都是將她脫光,抱起放到屋內的桌子或椅子上辦事。

    黃二河清楚迷香丸的用法,不僅是春藥能讓宋伶慾火焚身,更能讓她恍惚失智,說什麼她便會想成什麼。將她放在房內一張太師椅上,兩腿掛在扶手上,下體大開方邊cao弄;說是雲台松樹,她的夢中依水墨畫中見過的情景描繪。

    且在這狀況下,問什麼她都會老實說,只是肢體無力,言語也含糊不清。黃二河聽見宋伶先前喊『二弟』,清楚劉府狀況,便知道是指劉言政,然而還是得以防萬一,避免跟她心中所想不同,就不喊『嫂子』,而稱『伶姊姊』。

    肢體無力的宋伶在被昏睡中玩弄到失禁,並不是第一次,畢竟安神粉鬆弛她的精神與身體,rou了刺激就無法忍住。

    而此時能聽著她嚶嚶呢喃、若泣若訴,是用了迷香丸才有的風情,始黃二河慾火高漲,更加賣力扭腰;進入後庭也沒有太大窒礙,沒多久,宋伶就被抽得嬌喘連連。

    黃二河滿意地將她抱緊,傾身親吻宋伶的嘴,捨不得在高潮前拔出,就射在宋伶腸道內。隨後冷靜下來,閒著麻煩,卻也得處理善後。

    為宋伶清理身子期間,宋伶藥力未過,碰她幾下,就扭著身子呢喃;黃二河忍不住又往她後xuecao弄一番,這次忍住拔出來射在地上,趕緊將宋伶身子擦乾淨,抱回床上,在她身上撲上她專用的清川香香粉,在腿間抹上消腫鎮靜的藥粉,讓她醒來不會感到有異樣。接著替她穿好衣服蓋上被子,再將將椅子、地上都擦過一遍,這才往若霞那而走。

    而在宋伶夢中,黃大川突然取代劉言政,心中卻說不上失望或討厭;後xue被抽著,男人粗糙的手摸上濕潤的陰蒂,宋伶瞬間就高潮夾緊後xue的rou棒顫抖。男人親吻她,快速抽動,然後重重一頂,把高潮的jingye射在她體內。

    她的身軀敏感,彷若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體在體內滑動,男人手指深入扣弄,說著要替她弄出來,又有手指搓入她xiaoxue,弄了幾下又讓她高潮顫抖。

    濕布巾擦過身上也是挑弄,沒替她擦拭多少,男人從後方將她抱住,rou棒再次進入後xue衝撞;手指也不斷挑弄陰蒂,或是插入前xue抽動。

    『簡直要瘋、要爽瘋了!』

    男人在她耳邊訕笑,道:『辛苦姊姊守空閨。』

    這人是誰?宋伶一時混亂不已;黃大川怎麼可能喊她姊姊,而風度翩翩的劉言政又怎會自後庭侵犯她?

    迷香丸建構的情景一旦有衝突,便無法敞開心房享受情慾;慾望仍是慾望,卻不再能坦然接受違背禮教結合、或是甘心當一隻犯賤的母狗。

    黃二河脫口罵她母狗時,便覺得不對,然而宋伶當下沒有異樣,於是繼續幹下去。黃二河見過劉言政,知道他平時怎麼說話,那位公子不會對宋伶這種書香女子喊母狗。

    宋伶沒有馬上對這詞語與情境衝突有反應,反而聯想到黃大川,因此接受母狗這個稱呼,坦然接受讓男人插入後庭;突然又冒出劉言政的說話方式,讓宋伶驚慌不已。

    這種心慌,在宋伶醒來時仍在;一般順利以迷香丸爽快的女人,醒來後只記得一場舒爽的春夢,就算想起禮教,想起廉恥,想起夢裡荒唐yin蕩無邊,仍是喜愛那場春夢。

    宋伶心緒慌亂無措,腰腿虛軟,下體沒有遭受激烈抽插留下的感受,只有懷念夢中各種yin靡而生的搔癢;因此就算若霞曾有放男人進苑的前例,宋伶從未猜想,夜裡是真有人闖入侵犯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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