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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(第3/4页)
。 我被他的幸福刺到流泪。 和他相比,我的人生像一滩烂泥。 爱我的母亲和父亲在我年幼时相继病逝,只留下一座雨天漏水的破草屋,我和我那只比我大两岁的兄长就这样在痛苦中挣扎着长大。小时候我吃的伙食差,导致到现在依旧面黄肌瘦,头发干枯。兄长为了抚养我,在母亲和父亲死后日日夜夜绣花织布或是帮别人家洗衣服来赚钱,常年在黑暗中绣花使他落下了眼疾,看不清远物。 江七伸手想抱我,又不敢,神情担忧的问我到底怎么了。 我什么也不想回答。 我是个极度卑劣的人,我贪恋他能给我带来的资源,可是此刻,我只想让他死。 …… 与江七相处的第四个月,他告诉了我他的坤泽身份。 他问我是否愿意娶他,还说自己到时候会带很多嫁妆进我家,那一瞬间我仿佛忘记了前两天对他的怨念,笑着答应了。 江七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。 至于为什么说是孩子——他隐瞒了年龄,冒用了他家兄长的身份进的书院,实际上他今年才十四,比我年龄小得多。 他在恋爱中极其迁就我,事事顺着我,平常也娇声软语地喊我“阿姊”。可是在那方面……,我难以启齿。 亲吻时,我总是疑心他是否要将我口腔每一处的唾液都吞尽。舌尖被他嘬麻,我瘫软的往后仰,又被环住腰揽回来。 指尖扩入。 常年拿笔的手指带着一点点薄茧,搅弄湿漉漉的yindao。他太过紧张,不得要领的胡乱摸索,无意碰到花心某处软rou,我脚趾蜷缩,哆嗦的说不出话来。 往后的早上我总是感到下体的“麻”。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才好,总是有一点点疼,又不是那种疼。乳尖由于日夜被江七含住嘴里嘬弄,被粗布衣摩挲而感到难忍的刺痛,可能是有点破皮了;下体由于被cao得太深太久,早上还插着yinjing,即便拔出来了花唇也不自禁的淌水。 甚至我担心——椅子下会不会也沾上了水渍。 我的身体被江七舔了个遍,以至于彼此身上沾满了对方的信香味。他是桃子味的甜香,那种甜腻到作呕的香气印刻在我身上,甩不开;密密麻麻斑驳的吻痕难以遮盖,就算是把衣衫最高处的扣子扣上,也能看出。 这让我感到了尴尬——同窗们就是只要站在旁边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 算了,至少、信期来临时我有个合适的法子解决。 抑制剂的价格很贵,书院里的其他贵族公子们都有钱担负得起,但是我不行,而我身体结构又跟别人不一样,刚来书院的第一个月就偷偷瞒着自己解决。 直到被舍友揪出来自慰的事。 没办法,信香味浓重,兰辞骂我身上的薄荷味太刺鼻,想假装不知道也没办法。 他将自己的抑制剂给了我一部分。 可惜那天我信期来得太烈,就算喝了也没有完全办法抵住,我难受的用手指抠弄甬道,果不其然被舍友发现身体上的残缺。 我感到深深的难堪,捂住脸,不让他们看我,心想还不如死了算了。 过了好久才听见兰辞断断续续的声音。 “……别捂着脸了。” 我整个人僵住。 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指尖抵着我的xue口慢慢深入,顺着逼口和阴蒂戳弄。 方瑜是个趋炎附势的贱种,是兰辞的小跟班,和兰辞一样讨厌,可是此刻的他只告诉我,“不会说出去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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