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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jiejie想着别人自慰,meimei可不允许妳高潮哦(GL/微H)  (第1/2页)
    朱邪回到烂尾楼的第一件事,就是取出那块因血液干涸硬邦邦的布料,用手术剪剪碎扔进垃圾袋里。    然后坐到莫慈送她的破旧木桌前,拉开抽屉,盯着整齐叠好安放在其中的血衣发呆。    这是自己那天穿去天漠的白衬衫,留有被翟昇绑住时绳子的磨痕和从他身上喷溅出的鲜血,如今已成深紫黑色,背后漏了一个大洞,正是被自己剪去的那一块。    唯独看不见闻不见面具女人的痕迹。    想知道她是谁。    自己的衣服,是天漠整栋烂尾楼里,她唯一没有谨慎清理过的地方。    而布料上留有指纹。    上午,她带着难以启齿的私欲走进警局,想着如果对方留有偷窃或寻衅滋事的案底——杀人惯犯在第一次杀人前往往会先犯些小罪——她也许能找出她的名字。    看见掉落在地的卷宗,朱邪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。    她低估了她的能力。    在杀人犯的名录里,面具人也不是什么寻常普通的角色。    那庖丁解牛的手法,避开所有骨骼,稳、准、狠地切开韧带,沿着肌rou纹理撕裂人体的技巧,她不会认错的。    朱邪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,用手术刀在纸面上失神地划着。    亲爱的杀人惯犯早已在警局留下特大重案的案底,而她绝对不能成为提供线索的证人。    身负重案而逍遥法外的日子,她过了多久呢?    已经有警察开始追查她犯下的谋杀案了。    她能保证继续逃下去,永远活在看不见的黑暗世界里,不被抓住判死吗?    上一次的会面,会不会是今生的最后一次呢。    黄昏在朱邪放空的眼瞳里渐渐熄灭,她对着漏风的窗子坐到凌晨,玻璃镜片前闪过初见起的每一幕画面。    自己不是在逃跑,就是在逃跑。    想到烂尾楼里自称是对方共犯的那个谎,朱邪第一次觉得自己会成为面瘫是因为脸皮太厚。    戴面具的女人是不是也觉得啼笑皆非?    真希望下次相遇时,能作为势均力敌的对手或者帮手,而不是一个不知如何面对杀人犯的普通人。    可是,这一切假设,都建立在能再次见到她的前提下。    那个随便出现又随便消失,警方都无法掌握行踪的独行侠,真的能被她捕获么?    心底忽然烧起一阵痒,起先只有零星火苗,紧接着便燎过绒毛,升起火焰,飞灰从胸口一路涌向喉头。    如鲠在喉。    朱邪低头,发涩的眼睛看见桌上被手术刀划烂的纸巾,不知何时已由她亲手复现出了只有惊鸿一瞥的凶杀现场。    苍白的纸巾画不出那纯粹的杀意,泼天的血浆,淋漓的恶行。    为了熄灭让她浑身沸腾的那团火,朱邪一把抓起纸巾,团成团塞进口中。    咀嚼,吞咽。    开始流淌的津液和体液,终于让她稍稍冷静下来,沉醉进自我麻痹的狂欢。    踏上楼梯平台的瞬间,白幽隔着家门捕捉到了异常的喘息。    独属于猎人的脚踝立刻收紧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就推开门躲入了衣柜旁的阴影。    这个她和jiejie的临时爱巢,有着类似开间的结构,站在既是客厅也是卧房的空间,基本能把家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。    唯有窗台向外凸出,又朝两侧延伸,形成了一个只向自然袒露隐私的小空间,朱邪把那里征用做书房。    桌椅刻意摆放在客厅视角的盲区,只能看见椅背和半截椅面。    足够私密,也足够安静,足以避开自己这个缠人的讨厌鬼,说:“别在我读书的时间打扰我。”    可是,瞧瞧她亲爱的jiejie在读书的地方干什么呢?    她靠着椅背,仰面朝天,后脑勺搭在圈住椅背顶部的靠枕上,黑色长发倾泻而下,像挂在椅背后被风吹动的瀑布,正随着整个身体的动作轻轻颤抖着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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