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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福生八辈子不给皇上写回信。从上任知府以来,写奏报一向干巴巴的,就公事公办,有事说事,甚至公事公办都能免则免,很少给京城送信儿,不麻烦皇上费心。这是头一次因为私事,想让皇上给茯苓派来一位教规矩的嬷嬷。要不然将来皇宫庆典,过年过正月十五,他怕茯苓都不会。皇宫里的规矩,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涉及的,书上又不写,这里又是不知名的朝代,谁知道啥时候跪,啥时候不用跪啊。就比如见贵妃,有几个见过的,柳夫人都只见过两次,大臣家属要跪的,这无需废话。但谁知道王妃见到贵妃需不需要跪,又该行什么样的礼。宋福生笨笨咔咔的,终于写完这封信。另外,这封信里,其实还有他的小心思,不可言说的政治意义。他想让皇上知晓,臣不想处处依靠陆家,陆家是陆家,臣是臣。臣遇到难处,就求你,皇上,你得给我解决。还有一点,他宋家,不怕皇上派来人,嬷嬷也可能成为眼线的,对不对?但宋家不怕眼线,只要空间整明白了,没啥。他老宋家清白着呐,没别的心思。呵呵,不过,话说回来,真有心思,闺女将来嫁进国公府,真想偷偷告诉陆畔的一些事,结党营私,他们三口人,才不怕隔墙有耳。他家有空间。第八百五十四章有一种爱叫作不放手,为爱拽紧天长地久啊!!!”知府家,在发生天大喜事的情况下,竟然传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。罗布单被捆绑在椅子上。椅子已经摔倒了,他头挨在地上,浑身打哆嗦。周围站着一位医官,三名药童,四位牢房衙役的头领。有两名衙役之前负责狠狠按住罗布单的肩膀。另两人,一个拨炭火盆,一个拿着烙铁正在无助地看着罗布单。第一下,没给烙好。说实话,难度挺大,大人说了,最好给烙平。烙不平的情况下,要是脸上还有犯人印记,就得换另一块带花的烙板,不得不给脸上烙出朵花。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亲属啊,对方喊的像杀猪似的,俩人按肩膀,愣是没给按住,举着烙板的衙役,有点不敢二次下手了。罗布单的哥哥罗布鞋,蹲在不远处抹眼泪,不忍回头瞅:这真是太惨了,弟弟太惨了。弟啊,为你好。陆畔就是在这时候进院的。进院就微皱眉接过烙板。茯苓趴在窗户处看热闹呢,吓一跳。罗布单栽倒地上,更是吓的不轻。陆畔说,“扶起椅子。”罗布单被五花大绑,满脸无助:“王爷,王爷,求你,不要啊。”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,滋一声。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。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,院子里站着许多人,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。那脸啊,血呼啦的。干这活的人,得老解压了吧。没看住孩子,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。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,扑腾一屁股坐地上。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,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,一边擦手,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。陆畔进屋了,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。离近听,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,他说:“哎呀我的妈呀。”大清早,宋家就很热闹。抢救罗布单。医官药童频繁穿梭,给止血,上药,包扎,熬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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