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回 玄武门血刃叛储封皇位，幼雨琪娇唇含根吞帝精 (第10/11页)

心里感慨。这小丫头虽年幼，却有种别样的魅力，将来必不简单。他挥手让其他女子退下，搂着雨琪在美人床上小憩，夜色渐深，寝殿的灯盏一一熄灭，只剩呼吸声在yin靡的宫廷里回荡。

    东厂深院，夜色如墨，灯火幽暗，像鬼影在晃。院子四面高墙，青石地面冷得刺骨，只有中间的书房透出点微光。书房里，李德全端坐紫檀桌后，脸冷得像冰，手里握着一封刚截来的密信。信封粗糙，墨迹斑驳，封口却有齐王府的火漆印，透着股不寻常的味道。

    李德全目光如刀，拆开信封。信里字迹隐晦，像用暗语写的，但东厂的探子早破解了：齐王姬赵元樊跟北方草原的可汗暗中勾结，想用边境三座城换十万铁骑，明显不安好心。信末署名模糊，只写了“北风”二字，像是草原使者的代号。

    “召影子。”李德全声音低沉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    片刻，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进，落地没一点声。这人披着黑袍，蒙着脸，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，正是东厂顶尖密探“影子”。他单膝跪地，低声道：“主上。”

    李德全把密信递过去：“齐王跟草原勾搭，这信的真假，你亲自去查。潜进齐王府，挖出所有可疑的东西，别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影子接过信，扫了一眼，点头：“属下领命。”

    “小心点，”李德全冷声道，“齐王背后有太皇太后，惊动了她，事情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影子躬身，像烟雾一样消失了。李德全靠回椅子，闭目沉思。姬赵元樊蠢是蠢了点，但背后的势力不小。这信要是真的，够掀翻朝堂；要是假的，就是有人想借东厂的手除掉他。他手指轻敲桌子，心里已经有了算计：先不报给皇上，等证据铁板钉钉，再一击致命。

    书房外，夜风呼啸，像在低语阴谋。东厂的密探像幽灵一样四处游走，盯着大魏的每个角落。李德全睁开眼，嘴角微微一翘：“姬赵元樊，你的命，怕是长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凤仪殿，太皇太后李霓云的寝宫，藏在紫禁城深处。殿里金光闪闪，鎏金柱子上雕着龙凤，丝绸幔帐随风晃悠，地上铺着波斯地毯，软得像云。香炉里龙涎香味浓得让人晕，空气里透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。宝座上，李霓云端坐，玄色凤袍裹着她，头戴九凤金冠，脸虽有岁月的痕迹，却依旧贵气逼人，眼神像刀子，透着股算计。

    殿下，齐王姬赵元樊低着头站着，四十五岁的脸上还算俊朗，可额头全是细汗，眼里满是慌张。他穿着紫色蟒袍，腰间的玉带镶着金，但在李霓云面前，气势全没了，像个吓坏的小孩。

    “元樊，”李霓云开口，声音柔得像丝，却带着股威严，“本宫叫你来，有件事要你去做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赶紧躬身：“太皇太后请吩咐，臣一定拼死效命。”

    李霓云微微一笑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：“拼死倒不用。本宫要你试探皇上的底线，看他能忍到什么地步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脸色刷白，声音抖得像筛子：“太皇太后，这……这事太危险了。皇上性子硬得很，臣要是一个不小心，怕是……怕是脑袋不保啊！”

    李霓云冷哼一声，眼神像刀子剜了他一眼：“元樊，你连这点胆子都没有，还想成大事？皇上虽强，但也有弱点。本宫得知道他的底线，才能为大魏谋长远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咽了口唾沫，低声道：“太皇太后的话，臣明白了。可……具体咋办？”

    “从小处开始，”李霓云慢条斯理地说，“朝堂上，稍微质疑一下皇上的决定，或者在贵族里放点风声，瞧他的反应。他要是发火，你就退；他要是忍了，你就再进一步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点头，眼里却满是犹豫：“臣……臣尽力吧。”

    “尽力？”李霓云声音突然冷下来，“元樊，本宫护着你，不是让你当废物。你要没用，本宫有的是人能替你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吓得扑通跪下：“臣绝不敢偷懒！请太皇太后放心，臣一定小心行事！”

    李霓云挥挥手，让他起来：“去吧，记得小心。本宫在你后头，但你要是自己找死，别怪本宫无情。”

    姬赵元樊退下，脚步踉跄，背影满是狼狈。李霓云靠回宝座，闭目养神。姬赵元樊不过是个棋子，蠢归蠢，好cao控。用他试探姬赵元润，她就能摸清新帝的底牌，为以后铺路。殿外夜风呼啸，幔帐晃悠，像在低语她的心机。

    乐府，皇宫一角，专门培养乐舞人才的地方。院子里花草茂盛，琴声悠悠，女子的笑声清脆得像银铃。夜色里，一间琴房内，姬赵雨琪独自坐着，纤细的手指在古琴上拨弄，琴声哀婉，像在诉说心里的痛。